農歷新春過后,“貨幣戰爭”陡然從原先的暗流變為臺面上的爭斗。 雖然各大投行頻出報告,分析各國政策準備和“戰爭”態勢,明顯有意炒作該題材,做空呈現大幅貶值之勢的幣種。但2月中旬的G20財長峰會非但沒有遏制這一勢頭,反而促使日元在峰會后一天大幅貶值。 美銀美林首席投資策略師邁克爾·哈奈特表示:“2013年,債券崩盤(法國或者美國)、貨幣戰爭(日本、歐洲和新興市場之間)或者通脹都是可能發生的高風險事件。” 多國啟用“匯率武器” 呼吁警惕“貨幣戰爭”的巴西財長幾多·曼特加都沒有料到,這一波貶值幾乎牽涉到了全球各大主要貨幣。 曼特加2010年所說的“貨幣戰爭”,主要針對當時美聯儲量化寬松促使本幣貶值,間接導致巴西雷亞爾劇烈升值,引發劇烈通脹,而巴西卻缺乏應對之道。 當年新興經濟體應對“熱錢”流入的警告言猶在耳,新階段的“貨幣戰爭”已經重燃戰火。這一次,是沒有通脹擔憂的國家采用匯率杠桿以期提振經濟,而受到通脹壓力掣肘的國家只能盡力通過其他方式對抗。 更讓人擔憂的是,由于參與國家眾多,利益牽扯復雜,各國際聯盟也都無法明確表態。七國集團(G7)聲明表示,“一貫致力于以國內政策工具實現國內目標,不會為匯率設置目標”;二十國集團(G20)財長會議則更加曖昧,最近發布的公告認為,各國政策并不能以競爭為目的來設置各國的匯率。 但據路透社報道,國際貨幣基金組織(IMF)總裁拉加德更重視“匯率憂慮”,不少官員私下還表示,預計匯率問題將成為今后很多國際會議的熱門議題。 花旗集團的報告已發出警告,那些因為擔心無法控制國內資產價格或者通脹水平而面臨更多掣肘的國家,注定難以贏得此次的“貨幣戰爭”。 貶值“急先鋒”日元英鎊 從目前局勢看,貨幣戰爭中贏面最大的不外乎日本、英國和瑞士。 如果真有“戰爭”爆發,日元當仁不讓成為始作俑者之一。 1月,日本央行議息會議決定進一步寬松貨幣政策,不僅設定了2%的通脹目標,并宣布將原先具有時限的資產購買計劃逐漸轉變成類似美聯儲的開放式資產購買。這一決定意味著從2014年開始,日本央行每月購買約13萬億日元金融資產,并且沒有為此計劃設定退出時間。 日元兌美元自去年9月以來已大幅貶值約17%,目前在“貶值戰爭”中占據了絕對的先發優勢。 英鎊試圖步日元后塵。自去年9月以來,英鎊空頭首次超過多頭,成為當時僅次于日元的第二大空倉。 實際上,瑞士央行亦早已出手。2011年9月,因為投資者避險需求上升,瑞士法郎不斷升值的壓力損害了出口商的利益和經濟體的增長,央行對瑞士法郎兌歐元設定了1.2的上限。此后,瑞郎兌歐元下滑,近期創下過去20個月的最低水平。 美元貶值缺乏后勁 與以上這些貨幣相比,美元貶值的動能已經減退如強弩之末。 美聯儲的量化寬松有成為常態之勢,但其邊際效應則遞減。 花旗方面認為,美元只能相對于那些只采用常規貨幣政策的央行貨幣貶值,而對可能或即將采用非常規政策的英鎊、日元等則無法招架。 而哈奈特認為,美國在2013年面臨債券和貨幣兩個方面的風險,有時必須考慮這兩個資產之間的關系:“如果美國財政緊縮開始損害國債收益率預期,那么美元就會升值。” 致使美元在戰爭中的贏面概率更小的原因是,近期公布的美聯儲貨幣政策會議紀要顯示,美聯儲內部分歧加劇,“鷹派”人物力主盡早逐漸退出或終結QE。他們認為,盡管通脹目前看來不是關鍵風險點,但持續開放式QE將帶來的風險包括:最終出售資產時的金融穩定性,利率上行時金融市場運轉的穩定性以及可能帶來的資本損失等。 新興經濟體為貨幣戰埋單 不過,每輪量化寬松后出現的大幅匯率升值效應卻主要是由新興經濟體來承受的。根據國際清算銀行(行情 專區)數據,2013年1月,日本、英國、愛爾蘭、希臘、西班牙等國的實際有效匯率(剔除通貨膨脹對各國貨幣購買力的影響)均出現了大幅貶值。而人民幣實際有效匯率則升值1.53%,巴西、俄羅斯、土耳其等新興經濟體貨幣也在升值。 而國際熱錢,已經盯上了中國、巴西等新興經濟體。根據美國新興市場投資基金研究公司(EPFR)數據顯示,2012年中國、韓國和巴西吸引到最多的海外資金流入,改變了2011年的資金凈流出趨勢。2012年第四季度,共有81億美元的資金流入中國。而此前的第一季度~第三季度,有1億美元的外資凈流出中國。 全球流動性泛濫、“熱錢”涌動的擔憂已經迫在眉睫,中國極可能成為“熱錢”炒作的目標。中國該如何應對“熱錢”的卷土重來? 在發達經濟體紛紛采取“經濟民族主義”策略情況下,中國正面臨兩難抉擇,放任人民幣升值對國內經濟沖擊巨大,而人民幣貶值可操作性也不大,不應看輕“貨幣戰爭”對經濟的負面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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